发布时间:2022-03-18 13:39 原文链接: 高迁移率族蛋白B1的转导机制

HMGB1极具黏性可以与细胞表面多种不同分子结合,如肝磷脂、蛋白聚糖,甚至硫糖脂和磷脂等[17]。HMGB1仍然有一个明确的高亲和力受体即晚期糖基化终末产物受体(RAGE)。RAGE为一种跨膜蛋白,最初在牛肺内皮细胞中发现,属于免疫球蛋白超家族,并能结合多种配体。RAGE也存在于其他组织细胞中,如血管平滑肌细胞、神经元细胞和单核巨噬细胞。此外还见于一些病理过程,如糖尿病、淀粉样变性和动脉粥样硬化。RAGE结合的配体包括晚期糖基化终末产物(AGE)、calgranulin(一种促炎肽,来自胞浆蛋白S100水解过程)HMGB1和淀粉p肽,但HMGB1是其亲和力最高的配体,约为AGE的7倍。现有证据表明HMGB1的促炎效应大部分是通过RAGE起作用的,通过RAGE激活NF-κB、MAPK、纤溶酶原激活抑制物、Cdc42与Rac。但应用RAGE抗体或RAGE基因敲除方法,并不能完全抑制HMGB1引起的炎症反应。MEL细胞的分化就是一种非RAGE介导但有HMGB1参与的过程。在RAGE已经失活的情况下,胞外HMGB1仍可以促进成血管细胞的迁移和增殖。此外,目前还无法解释为何激活的单核细胞中RAGE迅速活化,而HMGB1诱导的炎症反应却远远滞后的现象[19]。胚胎神经元与恶性肿瘤中,HMGB1完全通过其细胞表面RAGE起到促进生长的作用。HMGB1的C末端结构与其他的RAGE配体具有同源性,通过这一区域与RAGE作用。
RAGE介导HMGB1的炎症机制目前未完全清楚,最近的研究发现在中性粒细胞及巨噬细胞中HMGB1通过Toll样受体(TLR)-2和TLR-4导致MyD88依赖性活化NF-κB。尽管HMGB1在结构上高度保守,也可能还存在其他的HMGB1受体。进一步研究证实,NF-κB可能直接或间接参与HMGB1诱生的信号调控过程。抑制NF-κB可显著下调内毒素休克动物组织HMGB1基因表达。姚咏明等的研究还发现,Janus激酶/信号转导及转录活化因子(JAK/STAT)通路可能参与HMGB1表达及致炎效应的信号调节。至于JAK/STAT途径以何种方式调节HMGB1的表达,其确切的分子生物学机制目前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