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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教改困境:导师是老板所学非所长

“科学的研究生教育质量是推动研究生教育质量提高的核心点、关键点。我们不能简单地把几篇论文的质量或数量、考试成绩等作为研究生质量的核心。”12月22日,教育部副部长杜占元在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学会成立20周年大会上表态,为研究生教育释放出强烈的改革信号。 改变单一以科研为评价的导师机制,定期开展自我诊断评估,建立质量联合报告制度和质量跟踪反馈机制……杜占元透露,前不久召开的“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次以质量为主题”的研究生工作会议为改革定下调子:研究生教育是国家人才竞争和科技竞争的集中体现、教育科技的最佳结合、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最主要途径。 研究生到底应该怎么教?提升培养质量该从何处入手?与会学者就此展开热议。 问题:不知道兴趣与所长在哪 对策:培养模式必须“更个性化、更灵活” 长期以来,整个研究生教育生态饱受诟病。 首先是研究生培养模式的刻板和固化——狭窄的学科划分导致了研究生研究视野与方向的单一。而在学生并不具备主......阅读全文

中科大赋权导师:让导师真正成为研究生培养第一责任人

“科大传统历来如此”  自2009年以来,硕士生王永明和博士生李锋感觉学校里有了一些变化,这一年,他们在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地球物理专业进入各自的二年级学习。  首先是生活补贴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几乎比过去增长了一倍,王永明现在每月能拿到近700元的生活补助,而李锋每月可拿到近

华东理工研究生命丧导师工厂 导师被判刑

  2016年5月23日,上海青浦区发生一起工厂爆炸事故致华东理工一研究生及两名工人死亡。近日,法院对该公司实际控制人华东理工大学教师张建雨作出判决:张建雨犯危险物品肇事罪,判处有期徒刑2年,缓刑3年。

研究生海选优秀导师 导师称当“老板”有时是无奈

什么样的导师才是研究生心目中最优秀的?日前,华东理工大学研究生院举行了首届“我心目中的良师益友”评选,近100名硕士、博士导师将简历和DV帖到评选网站上,让研究生们投票。前20位导师已经产生,接下来是“20进10”阶段。 缘起:增进导师学生间沟通 谈到举办该活动的初衷,华理研究生会有关负责人表示,近

底线VS理想:研究生导师权责边界何在

不久前,在一次学术会议上,西部某高校硕士生导师刘浩收到了同事发给他的一则信息推送,内容是关于教育部刚刚出台的《研究生导师指导行为准则》(以下简称《准则》)的。其中,特别提到了十条导师不得违反的底线行为。 对于这十条被统称为“十不得”的禁令,刘浩只是扫了一眼,然后便将手机装进裤兜,继续开会。回忆起

中国博士质量折射培养制度矛盾 导师制被异化

  博士工   中国已成“博士生产大国”,最牛导师曾同时带47名博士。   华中科技大学教授周光礼的新书——《中国博士质量调查》中的一系列数据犹如顽石入水,激起千层浪。   大学扩招不断推进,博士生数量也跟着上升,传统的导师制向老板制转型,却又一时间显得不伦不类,怪相丛生。   博士生与博导

研究生教改困境:导师是老板 所学非所长

   “科学的研究生教育质量是推动研究生教育质量提高的核心点、关键点。我们不能简单地把几篇论文的质量或数量、考试成绩等作为研究生质量的核心。”12月22日,教育部副部长杜占元在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学会成立20周年大会上表态,为研究生教育释放出强烈的改革信号。  改变单一以科研为评价的导师机制,定期开

尤小立:谁来决定研究生导师的命运

最近,中国人民大学发布规定,要求本校任何导师每学年招收的博士研究生总数不得超过3名,随后,清华大学也出台政策,规定每位导师所带的在读博士研究生人数不能超过10名。在“博士大跃进”屡遭有识之士诟病后,两所中国大学中的名校不约而同地限制博士生的招生人数,不失为先行表率,但问题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无论怎么

中青报:如今研究生追着导师要活儿干

大学校园里,有个相传甚广的说法: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读研究生,就怕跟不了好导师。 至于“好”的标准是什么,一直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有的学生喜欢学术有成的老师,有的学生青睐手中有权的“老板”。但近两年,手里“活儿”多的导师,越来越成为不少学生报导师时的首选。 “别说我功利,所谓好导师,

关注研究生教育:导师不是不导而是太忙

  “不是不‘导’,有时候实在是分身乏术,没时间‘导’。”电话那头,杨宁的声音既疲惫又沙哑。即便是连上8天班之后的周末,也片刻不得闲,处在评职称“节骨眼”上的他得加足马力申请课题、发表论文。至于自己的四名研究生,最近一次见面已是三个星期之前。  杨宁评上武汉某所重点高校“硕士生导师”资格的

当研究生遇到导师跳槽,走还是不走?

  国内研究生们如何处理导师跳槽?   今年3月,当我的导师要求在她的办公室与我交谈时,我以为她想讨论可能关闭实验室的计划。她实际上说的话让我完全吃惊:她要把她的实验室搬到一个新的机构。我可以和她一起离开,抛弃我的生活,但继续从事我热爱的科学研究——或者我可以留下来,找一个新的导师,希望保持我最初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