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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环形对撞机:中国CEPC“对撞”欧洲FCC

2月14日18时,王贻芳院士登上了飞往美国华盛顿的航班。他是要参加美国科学促进会年会,并在大型科学研究设施的全球合作分会上,介绍中国科学家的观点。全球化不仅在经济领域,在科学研究上也很重要,特别是在大型科学研究设施上。 作为中科院高能物理所所长,王贻芳是大型环形正负电子对撞机(CEPC)的主要提出者和推动者。当国内还在质疑这样的大型环形对撞机在科学上是否必要、300亿元的预算是否太高、工程的技术方案是否可行时,欧洲核子研究中心(以下简称欧核)在春节前夕公布了他们的未来环形对撞机(FCC)的《概念设计报告》,计划投巨资分两步建设下一代的超级对撞机。 2012年,中国高能物理学家提出了CEPC计划。然而,计划甫一提出,就在科学界掀起轩然大波。支持者主张超级对撞机是中国高能物理学的一个重大历史机遇,一个能够领跑世界的机会;反对者认为建超级对撞机耗资巨大,性价比不高,在国家科研经费投入总体相对稳定的情况下,这样的工程将会挤占其它......阅读全文

王贻芳:只有回到祖国,才能发挥所长

  转眼间,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长、中国科学院院士王贻芳已经回国15年了——那个曾经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如今鬓间已生华发、额上也现皱纹,但他对科学的热情、对工作的投入却未有一丝衰减:“中国正处在科学技术发展的最好时期,我们岂能辜负!”  欧洲核子中心、意大利国家核物理研究所、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核物理

王贻芳:人才引进应是个“连续谱”

   无论是接受媒体采访,还是讲话发言,中科院高能物理所所长王贻芳总是能做到言简意赅。让人觉得眼前的这位学者,始终散发着一股高冷之气。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王贻芳这次却聊了很多。  2001年,38岁的王贻芳放弃了美国斯坦福大学的工作回国,多年来,他见证了中国粒子物理的成长与发展。  粒子物

王贻芳:最大幸福是实现科研梦想

  “科学研究已经成为我的生活方式,我感觉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做事情,能实现科研梦想。”   这是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长、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国家实验室副主任王贻芳研究员接受媒体采访时最常说的一句话。   作为诺贝尔奖得主丁肇中的得意弟子,王贻芳曾在欧洲工作11年、在美国工作5年。2001年12

粒子物理走到尽头了吗?王贻芳这样说

“粒子物理研究将回到依靠实验指引的范式上,离开‘验证标准模型’的范式。”12月3日,在基础科学促进可持续发展国际沙龙上,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长王贻芳说。 上世纪50年代,大量新粒子被发现,粒子物理从原子核物理研究中独立出来,成为一门新的学科,主要研究物质世界的基本粒子,以及基本

王贻芳获颁“日经亚洲奖”科学技术奖

  日本经济新闻社近日在东京举行了“第20届日经亚洲奖”颁奖仪式。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长王贻芳由于在中微子研究方面的成就,获得科学技术与环境奖。  “日经亚洲奖”是日本经济新闻社为推动亚洲地区的经济、科技、文化发展,表彰在上述领域作出突出贡献的个人与团体,于1996年设立的。其共设经济、科技、

王贻芳:从“引力波的发现”看中国科研体制

   这几天“LIGO实验发现引力波”的消息占满了各大媒体及移动信息平台。这是人类认识自然的又一个里程碑。细看下来,美国科学家作出了决定性的贡献,欧洲科学家成绩斐然但运气不佳,日本科学家紧随其后,印度科学家也有一席之地,未来可能在全球引力波探测网络中占有一席之地。反之,中国科学家虽有少量参

王贻芳实验团队获基础物理学突破奖

  科技日报北京11月9日电 美国旧金山时间11月8日下午7时,2016年科学突破奖(Breakthrough Prizes)在美国加州硅谷美国宇航局艾姆斯研究中心揭晓。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王贻芳研究员、美国伯克利国家实验室陆锦标教授及大亚湾中微子实验团队获2016年基础物理学突破奖。这是中国科

王贻芳:科学家更应该负责任

  两个直径5米、高5米、重110吨的中微子探测器安装在大亚湾中微子实验站巨型水池中,水池灌满超纯水。  下面这段对话,是2012年底记者对中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长王贻芳的一段访谈笔录。结合在国内外不同科研环境下作研究的经历,王贻芳对现今中国的基础研究、科学精神及项目管理都

王贻芳当选俄罗斯科学院外籍院士

2016年10月底,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长王贻芳因其在物理学以及与俄罗斯杜布纳联合原子核研究所(JINR)合作方面所取得的成就而当选俄罗斯科学院外籍院士。 俄罗斯科学院成立于1724年,1917年后发展成为国家科学组织,并于1991年苏联解体后更名为俄罗斯科学院。俄罗

王贻芳:顶级科学家有了分歧听谁的

   “科研探索都是创新和风险的平衡。一项工作是值得的还是盲目的,这里面没有确定标准。因此重大项目的评审需要顶级专家的评判。”  那如果顶级专家之间有了分歧怎么办?  “听大多数人的。”王贻芳语速飞快,“顶级科学家不是一个人,在这个领域至少有10个、20个。我们还要重点听取顶级科学家中那些正在一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