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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社论:停止冠状病毒污名化曾将病毒与武汉关联

4月7日,《自然》杂志在题为“停止冠状病毒污名化刻不容缓”的社论文章中表示,这场疫情大流行助长了可悲的种族主义和歧视,尤其是针对亚洲人的歧视。教育和研究将为此付出代价。 该社论还就此前《自然》新闻报道中将新冠病毒与武汉和中国联系在一起致歉。 以下为社论内容: 今年2月,世卫组织(WHO)宣布,将由新型冠状病毒引起的疾病命名为“COVID-19”,这个名称很快便被参与公共卫生信息传播的各类组织采用。 WHO除了给这种疾病命名外,还委婉地提醒那些在其新闻报道中错误地将新冠病毒与武汉和中国联系在一起的人和组织,其中包括《自然》杂志。 我们当初的做法是错误的,我们对此负责并道歉。 多年来,人们通常将病毒性疾病与首次暴发疫情的地方、地点或地区关联起来,如中东呼吸综合征或寨卡病毒(以乌干达的一个森林命名)。 2015年,WHO出台指南制止这种做法,以减少污名化和负面影响,如对这些地区或民众的恐惧或愤怒。 该指南强调病毒......阅读全文

病毒泄露?武汉病毒所这样回应!

  谣言永远比事实来的容易,但打破谣言更要有理有据,逻辑缜密,不然会产生新的谣言。近日,王立铭在赛先生公众号的文章“新型冠状病毒是人为泄露出来的吗”,本意想用硬核数据死磕一把阴谋论的谣言,但仔细阅读该文章后,我觉得王先生的证明是存在逻辑问题的,容易被其他造谣分子利用,特此做进一步说明。  关于“人造

Nature:武汉病毒所确认病毒进入细胞路径

  自18年前的SARS爆发以来,在其天然宿主蝙蝠中发现了许多严重的急性呼吸综合症相关冠状病毒(SARSr-CoV)。先前的研究表明,其中一些蝙蝠SARSr-CoV具有感染人类的潜力。  2020年2月3日,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所石正丽团队在Nature 在线发表题为“A pneumonia outb

武汉病毒所人工合成杆状病毒

  合成生物学技术作为21世纪的一门新兴生物学技术,推动了生命科学乃至整个自然科学领域的发展。病毒的人工合成为深入揭示病毒的本质和功能,以及病毒的遗传改造提供了强有力的工具。以往,对病毒人工合成的探索主要集中在RNA病毒上,而目前已知最大的RNA病毒基因组也仅有~30 kb。迄今为止,所报道成功合成

武汉病毒所发现蜱传脑炎病毒受体

  蜱传脑炎病毒(tick-borne encephalitis virus,TBEV)是一种由蜱虫传播的黄病毒,感染人可导致脑炎、脑膜炎等中枢神经系统疾病及死亡。TBEV发现于20世纪30年代,其细胞受体未知,阻碍着对病毒感染致病机制的理解和抗病毒药物的研发。  近期,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生

聚焦武汉病毒所:与病毒赛跑 为生命守护

  2月1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调研时指出,要组织高校、科研院所、企业进行科研攻关,加大相关试剂、疫苗、药品的研发力度,争取早日取得突破。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工作人员在P2实验室进行样本咽拭子核酸提取。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供图  从去年年底至今,病毒溯源、病原检测、药物筛选……中国科学院武汉病

武汉病毒所正面回应网上质疑!

  日前,有一篇题为《请问武汉病毒研究所,你是能未卜先知吗?》的网文在网络上流传,对“中科院武汉病毒所泄露人造病毒”、“抢注瑞德西韦专利”等问题再次提出了质疑,并引发公众关注。  那么,这些问题到底是另一种“阴谋论”,还是合理的科学怀疑?记者采访了中科院武汉病毒所党委书记、副所长、病毒学国家重点实验

武汉病毒所“葛洪·大师论坛”开讲

    3月6日,中国工程院副院长樊代明院士应邀登上武汉病毒研究所“葛洪·大师论坛”,给全所师生带来了一场题为“三千年医学进与退”的精彩讲座。  樊代明院士首先从人类起源讲起,以时间为主线,通过比较分析中西方医学发展的历程,不同历史时期的关键人物和里程碑式的贡献,重点介绍了以泰勒斯、

武汉病毒所追踪到单个流感病毒脱壳过程

  单病毒示踪可以实时动态高时空分辨地揭示病毒侵染的奥秘。流感病毒是对人类威胁最大的病毒之一。之前,Zhuang等曾示踪了单个流感病毒进入细胞的过程。但是,实时示踪病毒进入细胞后的脱壳过程,一直是未能实现的科学难题。最近,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崔宗强学科组利用量子点特异性标记病毒的基因组和单颗粒示

武汉病毒所召开973计划病毒项目交流会

  2010年启动的973计划“重要病毒的入侵机制研究”项目实施交流会于4月23日至24日在武汉召开。来自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微生物研究所、广州生物医药与健康研究院,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中国医学科学院病原生物学研究所,武汉大学,华中农业大学,南开大学的30多位承担单位代表到会。会议还邀请了项目

武汉病毒所病毒调控N端规则研究取得进展

  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周溪课题组在病毒调控宿主N端规则研究方面取得重要进展。   细胞内蛋白质“寿命”(half-life)存在较大差异。一般来讲,负责细胞必要结构的蛋白比较长寿,而负责信号调控的蛋白寿命往往较短。20世纪80年代,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授Alexander Varshavs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