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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通宵写出一篇nature?施一公的秘诀都在这里了

作为一个科研工作者,在国际学术期刊上发表科研论文是与同行交流、取得国际影响的必经之路。有些国内的科学家,实验做得很漂亮,但常常苦恼于论文的写作力不从心,成为国际交流的一大障碍。本文从博主的亲身体验出发,给博士生、博士后、以及年轻的PI提供一个借鉴。文章最后做简短总结。 我大学时的同班同学都知道,那时我的英语不算好(英语四级考试仅为“良”),写作尤其糟糕。初到美国之时,对英文环境适应得很差,读一篇JBC的文章要五、六个小时,还常常不理解其中一些关键词句的意思,心里压力极大。 很幸运,我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攻读博士学位时,1991年4月遇到了学兄和启蒙老师John Desjarlais。听了我的苦恼后,John告诉我,“Spend 45 minutes every day reading Washington Post, and you will be cruising wi......阅读全文

清华施一公最新Nature文章

  近日来自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研究人员发表了题为“Structure of a presenilin family intramembrane aspartate protease”的论文,报告了一个presenilin/SPP家族膜内天冬氨酸蛋白酶的晶体结构,相关成果发布在12月19日

Nature重点介绍施一公研究组成果

  近期施一公教授研究组题为“早老素家族天冬氨酸膜整合蛋白酶的结构”的文章,引起了不少关注,1月3日Nature杂志以“Structural biology: Membrane enzyme cuts a fine figure”为题,详细介绍了这项成果及其意义。   文章指出,这项研究成果令

施一公:时不我待 舍我其谁

  今年3月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看望参加全国政协十二届五次会议的民进、农工党、九三学社委员时,围绕知识分子工作发表重要讲话,充分肯定我国知识分子为国家和人民所作的历史贡献,精辟论述尊重知识、尊重知识分子的重大意义,对广大知识分子更好地报效祖国、服务人民提出殷切希望和明确要求,为做好新形势下知识分子工

清华施一公院士Nature发表最新研究成果

  来自清华大学、剑桥生物医学院的研究人员在新研究中揭示出了人类γ-分泌酶(γ-secretase)的三维结构,该研究对于深入了解γ-分泌酶的功能机制,开发出预防及治疗阿尔茨海默氏症及某些类型的癌症的新型γ-分泌酶抑制剂具有重要的意义。相关论文“Three-dimensional structure

清华施一公院士Nature子刊发表重要新成果

  来自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研究人员报告称,他们获得了26S蛋白酶体(proteasome)的原子结构,这一研究成果发布在7月18日的《自然结构与分子生物学》(Nature Structural & Molecular Biology)杂志上。  领导这一研究的是清华大学的施一公(Yigong S

重磅!清华施一公团队跨年连发Nature、Science

  2018年12月31日和2019年1月10日,西湖大学校长、清华大学生命学院、结构生物学高精尖创新中心施一公教授领导的研究团队分别于《自然》和《科学》发表两篇长文:《人源γ-分泌酶识别底物Notch的结构机制》、《人源γ-分泌酶底物淀粉样前体蛋白的识别》,报道了人体γ-分泌酶分别结合底物Notc

清华施一公院士Nature子刊发表重要新成果

  来自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研究人员报告称,他们获得了26S蛋白酶体(proteasome)的原子结构,这一研究成果发布在7月18日的《自然结构与分子生物学》(Nature Structural & Molecular Biology)杂志上。  领导这一研究的是清华大学的施一公(Yigong S

施一公:“一心为公”的学术大师

  就像人类的遗传密码储藏在神秘的DNA中,著名结构生物学家施一公的性格、作风也“隐藏”在父亲的生活言行中。父亲给他起名寄予厚望,潜移默化地影响他对理科产生兴趣,热心肠地帮助邻里乡亲解决生活困难,带领工厂做技术革新……这一切都在施一公的生命中刻下烙印,更是影响到他如今做科学的准则:育人、为民,一心为

施一公:居安思危 实现强国梦想

  ●我们教给学生什么东西,其实并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学生走入社会,眼睛在看,耳朵在听,他们切身感受到的社会现象,如果与他们在大学里受到的教育大相径庭,学生就很难有坚定的信念走下去。  ●我坚信文化不仅需要传承,更需要创新。我们要扬其精华,去其糟粕。所有文化里都有糟粕,以前曾经辉煌

施一公:饶毅其人其事

  序言:从我听说和认识饶毅算起,已经有十五年了,但直到2005年才把他当作自己的朋友。而我们真正一起做事、我比较深入地理解饶毅的想法并成为莫逆之交,则发生在2008年我全职回国以后。在别人面前我常常主动提起饶毅,评论他和他做过的事情,因为我总觉得他留给大家的印象过于片面或偏激,他的另外一面很少为人